崇德弘文+惟德者馨--与欧阳中石先生对话全文，长沙弘文高级中学

文/秋萍赵家琪

2014年3月15日，欧阳忠（右）在欧阳忠住处接受邱平、赵家齐采访。

欧阳中石，1928年出生于山东省泰安市。 1959年考入北京辅仁大学哲学系，后转入北京大学哲学系逻辑系，师从逻辑学大师金岳霖，主修中国逻辑史。 1954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开始从事初中基层教育工作。 1981年转入北京师范大学（现首都师范大学）开始教授书法。 1993年，在欧阳忠大师等老师的努力下，首都师范大学设立了我国第一个书法博士点，推动了我国书法教育的发展。现任全国政协委员，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专业博士生导师，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名誉所长。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名誉委员，著名学者、教育家、艺术家。曾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领域评审组成员、文化部高级艺术人才评审员。主编、撰写了许多重要学术著作，包括《书学导论》 《书学杂识》 《书法教程》 《书法与中国文化》 《中石夜读词钞》 《中石钞读清照词》，并完成科研项目10余项。 2001年获第一届中国书法奖教育特别贡献奖，2006年获第二届中国书法奖终身成就奖，2013年获第二届中国文艺奖终身成就奖。今年3月15日，出席2014年十二届全国政协第二次会议的欧阳中石老师在家中接受本刊邱平、赵佳琪专访，畅谈艺术。塔。通过两次会议，厘清了人与书法、书法教育及相关思想。为方便读者，特作摘要。

邱平（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博士研究生）：欧阳老师您好！感谢您访问我们。最近，他被授予第二届中国艺术文学奖终身成就奖，以表彰他对书法和艺术教育的重大贡献。首都师范大学设立我国第一个书法博士点已经过去近20年了，您认为我国的书法和传统文化教育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果？欧阳中石：我昨天刚刚参加了中国美术学院的奖学金捐赠仪式，我感觉自己获奖了，但说实话，我的表现太一般了。该奖项应捐赠给艺术学院。我愿意支持有兴趣在美术学院学习书法和中国传统艺术的学生，因为美术学院为中国的书法和艺术教育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20世纪80年代，欧阳中石（右二）与张伯柱、孙墨坡一起参观展览。

书法教育问题首先是由沈尹默老师提出的，后来潘天寿老师和卢伟钊老师也提到过。第一所教授书法的大学是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但遗憾的是，陆伟钊早年去世，之后沙孟海继续教授书法。我们从1985年开始招收专科生，90年代初开始招收研究生，1993年开始准备博士点，邀请了很多专家进行论证，最后发展出了书法，博士点已经确定。现在国家越来越重视书法教育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这两年，领导提出在中小学开设书法班，这很好，我非常尊重他们的意见。应该承认，中国文化自古以来就没有衰落，这就是传统。然而，并非所有古老的都是传统；例如，如果一个女人绑脚，那不是传统，而是一个古老的传统。我们要考虑什么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什么是要传给未来的。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传统，我们要把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发挥到极致。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家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1997年，欧阳忠先生（中）成为日本第一位书法博士生导师，培养了第一批书法博士生。

赵家齐（中国艺术学院博士生）：我们分两场讲汉字识别和转换的时候，也谈到了简体字和繁体字转换的问题。您想多谈谈这个吗？欧阳中石：“我们国家在20世纪50年代发展的时候，就提出了简化汉字。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在当时的人们中普及汉字的学习。这是历史发展的需要。”然而，为了思考如何改变这一点，我们这次想强调的是，“创新是好事，但创新是为了什么？”我们仅在新颖且复杂的情况下才支持它。过去的一些创新存在问题。关键是它必须是复杂的，它必须是新颖的和复杂的。由于我们的简体字是我们这一代人发展起来的，所以我们要向为这一代人做出贡献的老学者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同时也要考虑到，并不是所有的简体字都是好的，有的很好，有的则有问题。之前说过，当我在报纸上看到“霪雨霏霏”中的“霪”字时，去掉了前缀“雨”，乍一看，看起来很悲伤，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简体字要合理，不能因为读音相同而借词，否则会出问题。

2001年，我国第一位书法博士后王元军出站时与博士后合作导师欧阳中石（左一）、博士生导师李虎合影，这张照片是我拍的。

邱平：我们想了解一下您自己在书法创作方面的学习和体会。你的启蒙老师吴阳长老曾经教过你写书法。衬书法是一门科学。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可能是开始的方式。对于书法大师来说，书法临摹也是日常必修课。那么您认为发帖的关键是什么？欧阳中石：现在大家都知道林铁了，但是林铁到底是什么？我们就这样结束吧。明清以来，我们一直强调要博采众家之长，发展自己的特色，我们是否应该重新考虑这个说法？这是否正确？这是一个教育问题。我知道我必须涵盖所有流派才能组成一个家庭，但很高兴有来自各个时代、从古至今的真正的书法家，我想知道这条路是否真的可能需要重新考虑。吴彦祖曾经说过，肖像画必须是在最后一刻画的，而且必须是绝对的相似，但有些人可能觉得这个要求太严格了。现在我已经80多岁了，我明白了这一点。如果你能一招变成他那样，你就能一招变成他那样。如果我在这方面不能像他那样，我就一事无成。”结尾。但会不会有什么弊端呢？学破绽就是说我眼力好，手艺好，看到什么就画什么，其实我不是模仿他，而是我自己的能力，我们是在训练。只要一个家庭能学，所有家庭都能学。很早以前就有一句话叫“天道酬勤”，我也说“天道酬勤”，我想向大家学习。现在艺术讲究个性，但我自己并不是刻意去追求个性。我相信，人的艺术个性越具有共性，就越引人注目。没有时间独处。你需要一个理解你的人。没有人理解的东西是没有用的。所以我认为，在学习、艺术、写作等各个领域，要想获得所有人的支持，我们必须能够像其他人一样。不要欺骗自己，这是我经过惨痛教训才学到的东西。

2007年，欧阳中石在首都师范大学给研究生做演示。

邱平：最近我写帖子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人，但是当我离开帖子，自己写的时候，我的写作水平就很不一样了。您对这种情况怎么看？欧阳中石：对于书法，我个人并没有打算办个展，但由于我不是艺术家，只是一个老师，所以我只能努力学习，向别人学习。我想我我只是在学习。我太贪心了，总以为拿走别人的一切就能发财。你再想一想，很多人发的帖子大部分都不是完全相同的，很可能都是一样的。那个帖子不是他的，但有一段时间是别人的，所以为什么要费劲去发布它或从中学习呢？聪明的人只能学习别人的优点，并把它变成自己的，而不是拿走自己的。不要在经历过某件事后认为它可能很有趣后尝试自己创造一些东西，但如果你把自己从角色中抽离出来，你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扔掉你学到的好东西，并将自己与自己的立场分开。从你学到的东西中创造出你自己的东西。

欧阳忠老师在课堂上进行写作示范。

赵家齐：您怎么看待书法的艺术性？书法教学一方面可以与文史哲相结合，另一方面可以与绘画艺术相结合。欧阳大师：我一直强调我是一个真正的“老师”。我从一年级一直教到博士后。整个过程我都知道。我既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因为你没有做任何好事。 “对其中任何一个都进行研究。充其量，我很容易受到‘审查’的影响，并且很容易被抓住以取乐。”我是一个不好好做好本职工作的人。所以，我只是尊重很多艺术家的问题，故意不过多讨论。对于书法，我一直保持这样的观念：不办个展，不办传记，不办博物馆，不赞扬或批评书法，不评论别人的艺术观点。这就是我所知道和我不知道的一切。因此，这是一个受到其他人欢迎的好功能。艺术没有好坏之分。我尊重所有不同的艺术观点。当然，我强调书法与文史哲的融合，一方面是限于我自己的知识体系，但另一方面，我相信书法之学能够产生深远的影响。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是一件大事了。不会有进一步的支持。我们应该依靠文学、历史还是哲学？我的想法是相信一切，即使它们还不够，也应该与科学结合起来。文、史、哲、理论、艺术融为一体是很困难的，但我们必须在这方面继续努力。

欧阳中石，《德是人心》，散文，2005年

邱平：您认为我国书法教育还存在哪些问题？ 欧阳中石：“目前书法教育正在开展，我认为有各种各样的理论和意见，但大家我不认为我的理论是正确的。”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如果写得好，那就是正确的理论。”如果写得不好，任何理论都行不通。因此，我们必须互相尊重，互相学习。我这次参加两场的时候，在小组讨论的时候，有一个战友提出“我们要写好汉字，成为好中国人”，我当然同意这个观点。更进一步。什么是书法？我觉得我们很多人并没有真正理解书法的概念，以为写字就是书法，其实不然。

欧阳中石，纸本线条书法，1987

“书法应该是中国人传达人们思想的贡献。语言是传达思想最便捷的方式，但时间和空间有限，书法在外面听不到。”不，明天就会消失，所以如果你想录的话，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而是录什么，怎么录，声音就录下来了，但是这个声音是和任何客观的东西没有必然联系的，只是一个约定好的关系，“book”在北方发音为“sh”，在南方发音为“shu”，在美国发音为“book”。一个是基本的吗？都不是，是协议所以不能录声音，只有中国才有，太神奇了，你可以看到那个位置画的图案和线条，可以用图案来写字母，只有中国可以用字母来表达是天生的。我想是的。文字叫做文字，其他的东西只能叫做音符。文字的好处是容易理解。画一匹马，做一匹马。以牛换牛，山就是山，谁都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就能明白。我们的汉字就像绘画一样，我们很巧妙地把简单的字画成原样，把复杂的字简化。树的底座很复杂，但上面是树，下面是符号“本”。要画一个年长的女人，只需画两个乳房，然后单击两个点，让她成为“妈妈”。这些都是绘画，它们只是以抽象的方式表现了复杂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应该说汉字，甚至汉字，是科学和艺术的成果。现在，世界各地的朋友都喜欢中国书法，这说明文化交流不仅仅是书法之美。 “汉字的识别、理解和表达，我们并不反对新事物。最初我们用毛笔，现在用钢笔、圆珠笔。软笔和硬笔都是汉字。有人说应该。”尽可能多地刷。我认为你可以使用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无论你使用什么都是正确的。无需电脑。写字、打字也是用汉字写的，所以我不会否认。国家大力弘扬中华文化，是明智的决定。我们不能自私，我们要欢迎外国朋友来学汉字，我们不能保守，我们要学习外国文化，融会贯通，这是中华文化的精髓，是一个特点。

欧阳中石，纸本书法，1987

赵家齐：那么您认为未来中国复兴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是什么？欧阳中石：我认为，人无德就处于劣势，国无德就不能富强。 “德”字读起来就是正气、正气。可以看到“德”字的右边是“志”，下面是“心”。 “心正为德”这句话既表达了意义，又表达了发音。这意味着开放和平和，思想上是真实的，行动上也必须是真实的。我们素不相识，但我们互相尊重，我们和睦相处，我们宽容，这是一种美德。这是个人、群体和国家向上发展的特征。另一方面，中国人崇尚美，他们的“文化”就是追求美的事物。这是“基于文化的”。对美的追求是中国人民和全人类的共同美好愿望。为了使追求美的文化达到和谐，必须有道德感提供动力。据说“德”是我们中华文化的核心。所以，我们弘扬美德、弘扬文化，重点不是复辟封建，而是继承传统精髓，继续前进，我明白。

（本文最初发表于《元略》，2014年第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