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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开始接触的说唱?——吾人族的故事

我不知道今天听说唱或者玩说唱的人还有多少人了解我们的文化,但是稍微早一点接触中国嘻哈的人一定会对东北王人人这个名字很熟悉。 他们是东北三省最著名的说唱团体。 后来他们形成了“沃仁文化​​”的厂牌。

莲花与宝石,一个声音动人,一个歌词诗意。 他们的歌曲能够触动人们的心灵。 2009年发行专辑《诗诗飙3.0》,2011年发行专辑《我的归来》。 我强烈推荐两张专辑。 在他们的歌声中,你总能听到东北人的血性和霸气。 有一些历史我真的不想让人们忘记。 我有幸加入了我们部落的宝石Gem,听他和大家分享我们部落的故事。

楚晓:我们部落的成员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决定组成这样一个组合的?

Gem:起初,我们属于三个嘻哈团体,“Zen”(Gem、Lotus)、“Diamond Park”(欢、面条)和“Light Dance”(飞狗)。 因为当时喜欢说唱的年轻人不多,所以我们经常一起参加、组织活动,很容易就认识了。 2005年左右,我们想代表长春发行一张混音带。 从这段时间开始,我们开始频繁聚会,通宵录歌,感情也越来越深。 后来我们甚至提议成立一个团体,人人部落就这样诞生了。 。

楚晓:宝石,你是怎么接触到说唱的?

Gem:我第一次接触说唱是在听MC Hotdog的《韩流来了》的时候。 当时还是闪存的时代,大概是1999年,那首歌对我影响很大,让我第一次感受到说唱的力量。 后来我真正开始创作自己的音乐是在2003年,当时联华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乐队。 我经常去看他排练,我很羡慕。 由于我不会演奏乐器,所以我就开始写说唱。 我经常把半成品拿给联华看,他很感兴趣。 后来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文科班,就这样开始了一起创作。

楚晓:你们在一起创作音乐的过程中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宝石:现在想起来,那些所谓的困难,都成了我记忆中最灿烂的日子。 我们兄弟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从团体到厂牌,再到现在成家创业,互相帮助度过了很多困难的时刻。 有太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一提。 最难忘的就是我们第一次挤进fly in dogs的嘻哈舞蹈工作室录歌。 那个地方电压不稳定,所以我们被锁在卧室里录音,外面的街舞舞者正在开水。 断路器将跳闸,所有录音项目将丢失。 大概发生了三四次,最后大家录制的时候都紧张起来,每隔几分钟就保存一下,然后赶紧开门看一看,生怕有人突然把水烧开。

楚晓:你创作的哪首歌给你印象最深?

Gem:我们的第一首歌《长春说唱》确实是第一首让长春说唱走向全国的歌曲。 这也是我们兄弟关系的开始。 还有《楚式表3.0》。 这首歌至今仍被歌迷广泛传唱,代表了东北说唱的巅峰。 有些歌迷甚至听着这首歌进入了大学。 大家都很感动。

楚晓:你当时发布了《突破》《出发》《我们回来了》。 这些专辑是在你们团队成立期间什么时候发行的? 各个时期有哪些差异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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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2005年发行了《诗诗表》,2008年发行了《突破》,2011年发行了《我的归来》。2005年左右,我们都还在学习和模仿的过程中,不断地吸收说唱经验。各地,慢慢探索,当时作品还很不成熟,受“隐”的影响尤其深。 从2008年开始,我们形成了自己的东北说唱风格,作品带有“我”的感觉,逐渐脱离了“Hiphop”的标签。 2011年,《我的归来》彻底确立了我们所坚持的“中国说唱”。 “这条路,从编曲到歌词,从想法到概念,与当时全国的说唱团体相比,我们是为数不多的说唱专辑中最能体现“中国风”的厂牌之一。回顾我们的工作过去10年,我们不断尝试在中国重塑Hiphop,就像中国摇滚一样,它是我们自己的、独特的、具有浓郁地域特色的精神表达。

楚晓:后来你创造了我们的文化。 其成立的契机是什么? 它与我们的文化有何不同?

Gem:“Weren Culture”是一个想要通过各方面更专业的合作来做好说唱的厂牌。 “我们的人民”只是一个说唱团体。

楚晓:我们的文化当时做了什么?

Gem:国内首场说唱“不插电”音乐会。 连续几年的“夺关东”大赛,团结、联系了整个东北的说唱爱好者,活跃了北方的说唱氛围。 尽管如今Hiphop逐渐进入大众视野,但华语说唱却长期处于低谷。 那时我们还在,仍然影响和帮助了很多年轻的说唱歌手,让他们有继续下去的动力。 我想这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楚晓:很多人谈起东北,首先谈的不是说唱,而是麦。 你觉得这怎么样?

宝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只要一个人感到快乐,那么他就得到娱乐,这是合理的。 一种人为另一种人服务,一代人为另一代人服务。 Rap没那么高级。 只能说因人而异。

楚晓:现在东北或者你们地区的说唱氛围怎么样?

Gem:和全国各地一样,新老说唱歌手之间存在风格上的冲突,甚至做事和做人的方式也有更多不同。 年轻人更加独立、大胆,但对中国说唱历史缺乏认可和参与。 也可以说,地下和市场实际上是分开的。 尤其是在东北,喜欢说唱已经成为一件“时尚”的事情,但很少有人热爱并坚持说唱音乐原本固有的东西。 时代就是这样,氛围越来越好,但认真工作的人却越来越少。

楚晓:你认为我们的文化或者我们的种族的存在有什么价值和意义?

Gem:“我”曾经是粉丝心中的一股力量。 给大家鼓励和勇气,或者说,我们是用音乐来呼唤同伴,互相温暖。 同时这也是我们音乐的价值所在。 它是针对“美”的,它是文学性的,它是有意义的。 温度。

看到这些 OG 或老牌说唱团体慢慢消亡让我感觉很糟糕。 在当今时代,估计已经没有人太关注这些“老家伙”了,但今天的Hiphop文化能在中国传承下去,绝对少不了他们的努力和贡献。 你可能不会点他们的歌,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部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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