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赋》
庞春杰
5月30日起,参加了由生态环境部、中国作协主办的“大地文心”生态文学作家山东行一周活动。 与北京、广东、浙江、河南、云南、山西等地的作家一起,徜徉在山、水、湖、河、林、海之间,感触颇深。 一路走,一路看,无意中发现古典中的“福”字风正在悄悄地向我们招手。 这是从远古到未来的脉络吗?
在莱芜放干村,我看到了“放干赋”。 “三县边境长年荒凉,户户稀少,地处偏远,故此房屋因此而得名。又因地处偏远,荒无人烟,人烟稀少。抗战时期,抗日战争,一些中共干部在这里休养,这就是屋里的干燥。哎,岁月坎坷,岁月蜿蜒……”老党支书韩曾奇带领着这个贫困村的人民。 经过40年的艰苦奋斗,他劈山修路,植树造林,成为全国文明村。 24年前,我去房干村采访。 当我拍照的时候,我掉进了一个山谷,摔断了脚。 现在已经找不到断骨的地方了,到处都是场景。 方干聪明,觉醒早。 种庄稼卖钱,治理山河。 是种风景,风景也可以卖钱。 房干的绿色价值得到充分展现。
在章丘石家崖村,我看到了“石家崖赋”。 “石家崖,去姑娘山十余里,虽因崖而名,但无山无崖,唯有一片清平之地,不见武陵人,却似桃花开”看看今天的石家崖,白墙黑瓦,房子就像……”这个村子曾经是一个贫困村,现在却大张旗鼓地开展循环农业。 比如莲藕虾混养、龙虾捕捞、锦鲤养殖等。 迎着朝阳,他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端午龙虾节。 村党委书记张恒奇说:“我们邻居办了白云湖荷花节,一个月租金就赚了60万元,他们能做到,我们为什么不能!……”
邹平和樱花山? 是的,不仅如此,还有《樱花山赋》。 “樱花山本荒芜,水涝干旱,树木稀少,草浅,沙坑星罗棋布,沟壑深峻,悬崖险峻。甲申初春,严公靖江遇此山,遂定治之。 ..”这是严景江先生,70多岁了。 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改造山河,投资2亿元,历经10年建成的。 景区内有5万株樱花。 严先生说,你来晚了一步。 如果阳春三月樱花盛开,如云似霞,你会醉在樱花山上。 不喝酒能喝醉吗? 老人很肯定地对我说:是啊! 于是就有了明年樱花醉的约定。
我还在东营黄河文化中心看到了《大河赋》,这是金代成公遂的代表作。 “纵观百河之雄伟,莫有比黄河更美!潜入昆仑之雄伟,怪石之险峻。登龙门南行,吹华阴曲阿。”陵柱汹涌,胜江水。洛阳波。身如背土蛇,正合天人之气……”与古人的赋相比,口味确实和现在人不一样了,脉络也更饱满了。
赋,本指一种文学手法——描述故事。 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说:“诵而不唱,谓之赋”。 也就是说,没有音乐伴奏的歌唱,仅口头朗诵的称为赋,相当于今天的朗诵。 后来赋从最初的口传演变为韵文合一的文体。
以前看到的“赋”大多是经典中的,比如班固的《东都赋》和《西都赋》,左太冲的《蜀都赋》、《五都赋》和《魏都赋》 ”。 它写的是关于这座城市的; 如曹子健的《洛神赋》、宋玉的《神女赋》,都是写想象中的仙人; 如宋玉的《风赋》、欧阳修的《秋声赋》,都是写景的; 陆机的《送别赋》和《叹息赋》抒发了情感。 经典中的赋是雄辩而奢侈的。 这次看到的当代人的“赋”都是当地文人写的,写的都是身边的事。 虽然文字不那么古雅,文采不那么张扬,观念不那么崇高,但也令人耳目一新、欣慰。 嘴。
“文章是为时代而写,歌诗是为事而写”。 我认为写一村一河一山的“赋”不一定要拘泥于形式,随它去吧,随心所欲地写。 它不一定是四个字母的句子,也不必押韵。 国语也不错。 什么是好赋? 就是写得不同,不同不一定好,但好一定是不同。 我不喜欢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刻板、乖巧的所谓“福”。 它没有生机和时代气息,无病呻吟。 这样的“福”是没有价值的。 征集组长、中国环境报主编陈廷朗表示,写得漂亮就好,看着舒服就好。
行走在山水之间,感受生态文明。 从“赋”,我想到了山水画。 “好”山水画的标准是什么? 我尊敬的一位当代画家告诉我,这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他笔下的山水,可以师法前人、师法自然,去生活、去观赏、去旅行。